面對轉讓風暴 壹傳媒聯合工會漸成形

蘋果日報企業工會舉行公開說明活動。(蘋果日報企業工會提供)

901反媒體壟斷大遊行 近萬人民站出來

2012年9月1日,反媒體壟斷大遊行隊伍行經台北車站前。(宋小海攝)

拒絕成為紙糊的城牆──守護新聞專業 18年後再上街頭

1994.09.01「新聞室公約」遊行。(謝三泰攝)

籲改選公視董事會 媒改社火力全開

傳播學者22日在文化部前舉辦傳播政策新書發表會,並要求文化部立即促成公視董監事改選。(記者宋小海攝)

第二次旺中案公聽會 總裁蔡衍明現身

旺中案在NCC審查超過1年4個月,日前旺中媒體集團總裁蔡衍明要求NCC主委蘇蘅,在公聽會2週內決定此案,才會出席,但蘇蘅強調沒有承諾。最後仍然出席的蔡衍明表示自己睡不著覺,又聽說壹電視要實況轉播才會前來。(記者宋小海攝)

都更拆遷衝突 民眾、記者拍攝受阻多

「文林苑」都更案3月28日由警方執行協助拆遷,時至清晨當中員警以手電筒干擾拍攝影片的民眾,與其他包括本刊在內之記者。(記者宋小海攝)

美牛專家討論閉門遭批 農委會擬公開聽證對應

行政院跨部會美牛技術諮詢小組於21日召開第二次會議,是否開放各界人士與媒體記者進入旁聽成為討論焦點。(記者宋小海攝)

蔡衍明專文回應受訪言論風波 《華郵》堅稱報導無誤

旺旺中時媒體集團董事長蔡衍明日前接受美國《華盛頓郵報》採訪,其中訪談內容引發爭議,《中國時報》自2月9日起接連數日刊登相關報導與蔡衍明的回應專文。

奮力與時代共鳴─獨立媒體青年工作者思與見

在街頭抗爭中,貼近社會運動的獨媒記者是旁觀者?還是聲援者?(攝影/宋小海)

獨立記者在香港

香港獨立記者陳曉蕾受邀出席今年2月台北國際書展分享採訪經驗。

公視董事會延任逾13個月 學者發起靜坐抗議

傳播學者羅世宏靜坐抗議公視董事會延任超過13個月,腳旁橘子由現場支持人士贈予。(記者宋小海攝)

2012年8月31日 星期五

臺灣新聞攝影研究會支持「你好大 我不怕」901反媒體壟斷大遊行聲明稿





 文/臺灣新聞攝影研究會


自解除戒嚴以來,臺灣媒體逐漸受商業力量伸入與影響,導致媒體不再以維護社會正義、監督政府與為民喉舌為職志;進而成為商人與政客的謀利工具。此一現象,在「旺中事件」裡,已成為臺灣自解嚴以來最嚴重的媒體危機。我們認為,這不僅是媒體產業民主化的危機,亦是臺灣社會公共領域崩解的危機,更是所有媒體從業者的專業危機。

我們認為,新聞自由不僅是人民第四權的權力象徵,更是新聞從業者的專業保障。然而,在商業利益掛帥的媒體環境裡,新聞從業人員並沒有實質擁有專業保障,新聞自由早已被收攏在媒體權力核心之中,新聞從業者也已淪為政客與商人的苦勞與謀益工具。

在九一記者節前夕,本會誠摯呼籲同業,讓我們勇敢出來地站出來向媒體巨獸說不、向社會大眾展現我們的專業與決心。在今天臺灣社會普遍對媒體失去信心的今天,我們更有責任向社會大眾宣示,以重新贏得社會的尊重與信任。


媒體改造學社 901記者節遊行聲明


文/媒體改造學社


媒改社共同主辦今年的九○一遊行,希望爭取新聞工作者自主權,並反對私人資本壟斷媒體。作為長期關切台灣媒體環境的學術工作者,我們對於國家通訊傳播委員會,有兩項重點呼籲:

2012年8月30日 星期四

901我為什麼要上街遊行


文/王思捷(台灣新聞記者協會常務委員)


和多數記者不同,進入新聞圈,用自己的筆(現在是手指)改變世界,或讓世界變得更好,從來不是我的夢想。大學念的更是和新聞八竿子打不著的科系。可以說,成為記者的第一天,才開始學習新聞是怎麼一回事。

誤闖所謂媒體「黃金時代」的尾聲,那種今天辭職,明天就找得到新去處的時代,和同被稱為「新聞人」的人們一起,在日復一日的征戰中,學著處理新聞,在台灣新聞發展中扮演一顆微不足道的螺絲釘,身歷其境卻恍然不覺的,見證著新聞大時代的變化。

我們這群五、六年級新聞人,政治上橋接戒嚴前後年代,從威權到民主;社會上橋接白手起家、經濟奇蹟的台灣和如今徘徊十字路口、萬物皆漲唯薪水不漲的台灣;教育上橋接黨國教育和如今的多元開放;工作上則橋接沒有網路、沒有免費新聞的時期,以及新聞可以拿來造假、販賣、遂行個人意志的時期,經歷記者尊嚴和專業雙雙暴跌的劇變。老實說,許多人心中感慨萬千。

年紀大於我的前輩,勢必更有體會;而年紀小於我的新聞人們,要面對和校園、書本截然不同的實務,則可能是最無奈、無助和思緒錯亂的一群人。

沒念過一分鐘的新聞學,但新聞學對我而言一向不那麼高深,它是忠於事實,是實事求是,是一種良心,是一種正義。換句話說,記者只忠於自己,而非報社或報老闆,只問事實,只問良心,盡全力追求公平正義。

2012年8月29日 星期三

「黑社會」與「黑」社會:關於旺中問題與媒改運動的一些思考


文/魏玓(交通大學傳播與科技學系副教授)


旺中集團在NCC有條件同意其併購中嘉有線電視系統之後,一連串荒唐惡劣的舉動,包括動員旗下所有媒體平台惡意攻訐反對旺中案的中研院研究員黃國昌,以及清大學生陳為廷等,引起各方反彈和撻伐。除了既有的學界和學生,包括影視創作者、作家、歌手等也紛紛加入批判行列。近日中時內部人事持續動盪,而社會上的反對活動也還在持續和醞釀,901大遊行也箭在弦上了。

這段期間,因為個人家中有些事情,我雖略知狀況,亦有許多憤怒和想法,但無心也無力行動或寫作。可是這些想法一日不說,如鯁在喉。日前看著我尊敬的記者好友何榮幸離開中時,內心震撼、不捨,於是決心擠出時間來,把這些想法好好說一說,雖然遲了很久。

我說話的對象,特別是那些最近因為反對旺中挺身而出的年輕學生們,這裡面也包括我自己的學生。我知道有些人都是第一次上街頭,因為實在是無法說服自己無視現實媒體環境與自己所學之間的荒謬鴻溝,而決定站出來。對於各位的熱情熱血,感動之餘,無以回報,只能將我作為一個傳播學者以及媒改運動者的所思所想,負責任地說出來,供大家參考、批評。文章有點長,但我也只能請求大家耐心閱讀,畢竟有些事情就是沒辦法像喊口號那樣幾句話就可以弄清楚的。


2012年8月26日 星期日

傳播學生「戰」出來!





文/傳播學生鬥陣


不能容忍壟斷巨獸鯨吞媒體產業,

停止放任資本惡霸蠶食民主自由。

「傳播學生鬥陣」在此招募更多有志之士作伙「戰」出來!

如果你跟我們一樣是 傳播相關系所 的學生,認同傳播學生應該要:

1.認真守望自己未來的工作環境,為傳播專業而戰;

2.勇敢支持優質多元的媒體生態,為閱聽品質而戰。

3.積極捍衛台灣社會的公民權益,為言論自由而戰;

敬請加入傳播學生大隊,一同參與9/1反媒體壟斷大遊行,鬥陣「戰」出來!

2012年8月17日 星期五

拒絕成為紙糊的城牆──守護新聞專業 18年後再上街頭

1994.09.01「新聞室公約」遊行。(謝三泰攝)




各位關心台灣媒體未來的朋友:


距離上次記協號召各界走上街頭,已是十八年前的「自立事件」了。這一次,我們是為了台灣健全的媒體與民主而站出來。

這對解嚴二十五年,看似擁有自由言論市場和新聞自由的台灣,是個諷刺。過去,許多投身第一線新聞工作的媒體人,為了讓社會保有獨立思想的靈魂,把新聞當作志業。我們相信,沒有獨立的新聞媒體,就難有鞏固深化的民主;我們也相信,權力是有權者的語言,而語言/文字則是無權者的權力。因而,作為第四權的媒體,我們的責任是監督有權者,避免濫用權力,我們的理想,是打造一個較公平正義的社會。

然而,在過去一段不短的時間內,我們卻感受到,前輩們爭取的言論自由與新聞自由已開始斑駁。現今的台灣,空有眾聲喧嘩的表象,卻欠缺擲地有聲的新聞言論;媒體天天熱鬧,卻很空洞;媒體只剩立場,不問是非。

何以淪落至此?

師大路白天夜晚各有一半天空 上演最激民主運動


文/郭安家(聯合報記者)


常聽一些前輩敘述,台灣1980年代末,思想啟蒙,政治運動、社會運動與文化行動同時風起雲湧,破報總編輯黃孫權曾說過一個畫面,野百合運動時,學生領袖馬永成、羅文嘉拿著大聲公在廣場組織學生,但有另一批學生看不慣學生領袖的做法,於是在廣場邊邊「創造自己的舞台」,學生應蔚民、柯仁堅那時拿著樂器搞運動,這兩個人後來也組了獨立樂團,這兩個人只是小縮影,因為當時有無數的學生沒有隨著馬永成加入民進黨,而是在台灣各地從事文化行動、媒體運動、社區運動。

當年「主流」(不好意思,我用這名詞不是讚揚,只是方便描述現象)學生馬永成、羅文嘉紛紛成為民進黨2000政權的要角,而當年的學生鄭麗君也進入青輔會當主委,現在還選上立委;學生林淑芬成為立院「最社運」的立委;高中生梁文傑現在是台北市議員,更是民進黨新潮流名日之星。至於「所謂非主流」的學生(不好意思,我用這名詞不是貶抑,只是方便描述現象)也邁入中年了,但現在則台灣各地從事另類的事業。

民進黨陷入貪腐風暴時,當年的「所謂非主流」學生何東洪還曾辦過「野百合同學會」,這場同學會象徵代表批判意義,大家也都可以感受到,野百合同學會在追尋年輕時的價值;相信那些當年「主流」學生,現在當官了,其實心有戚戚焉,社會大眾是多麼質疑「主流」學生跟貪腐有關係。

不過,當年的「所謂非主流」的學生現在遇到問題,現在擁有資源的「主流」學生還是會拔刀相助。好比說這次地下社會事件,除了鄭麗君、林淑芬,還有梁文傑都在中央及地方協助地下社會解套。

兩派學生總是時而較勁,時而互相相挺。

其實我們的國家裡,很多政治人物、公務員、局處首長,很多你想像不到的人,都曾被當年「所謂非主流」學生影響,念過批判思想,或是聽搖滾樂長大的。好比我很驚訝,北市府文化局長劉維公去過地下社會看表演,地下社會在臉書發出熄燈訊息的那個晚上,劉維公也同時從共同的網路社群看到訊息,他早在地下社會熄燈前,就在想辦法解套,提出Live Hosu健診計畫。也發現很多公務員、民代助理私底下是憤青,與現實妥協,在不同的崗位餬口,在毫無意義生活的中試圖找出意義,想辦法改變體制。

我認為地下社會絕對有解,地下社會已經找了民代協調,也請民代借立法院場地開記者會,梁文傑的助理也跟我講「已經和市府官員講好了」,其實已經可以個案解套,而且這是站在「依法行政」的邏輯,用體制內法令及民代功能來解決爭議。

但還有東西沒解,第一是文化創意條例修法,第二要不要符合消防安管規定,第三要不要申請飲酒店業執照,第四要怎麼面對在地社區民眾。第一結如果解開,可以一勞永逸解決很多問題,甚至解決第三個結。第二個結與第四個結息息相關,因為自從師大商圈發生自救會抗議後,民眾普遍開始重視安全問題。

地下社會要開始搞正名文化運動,修法文化創意條例,一勞永逸解決問題。搖滾樂團五月天到立法院參加記者會,其實已經很間單說明地下社會的論述,凸顯Live House那些名不經傳的獨立樂團以後可能都是天團。另外獨立音樂人用生活創造次文化也是彌足珍貴,常常是社會改革的動力。

隨著搖滾樂迷在網路不斷撰文討論,大家開始批判政府也會質疑立法院修法效率,好,問題來了,大家都在「順法鬥爭」,其實這邏輯保護主義,講白話,政府應該要保護多元另類的文化。一旦進入體制內改革,相對的就要開始遵循體制內其餘的法令,如果覺得其餘法令不合現實,那就得繼續鬥爭修法,這就是整套法治遊戲規則。

台灣社會運動幾乎都是「順法鬥爭」,不過也有人在體制內鬥爭,但還是不遵守其餘法令,可以正氣凜然說「搞革命還管什麼法律」,也可以用中產階級罵人口吻說「實在很沒品」,不管怎樣,這應該都不叫做反體制。

但是,對地下社會尷尬的是,不但要選擇「順法鬥爭」,還要面對師大社區抗爭事件所產生的民意,這個民意就是自救會主張的社區安寧、社區不要喝酒吵鬧、商業不要過度擴張、不希望有「遊客」(抱歉,中產階級里民的眼裡別人都是遊客)帶來群聚效應,台灣人都很熟悉他們的悲情故事。在這狀況下,地下社會很難不遵守其餘法令,否則,地下社會要開始與自救會做理性辯論,一一回應社區每個問題環節,透過對話,地下社會能獲得里民認同,而自救會居民也會反省過去運動做法是否恰當。

我很幸運,學生時期來到地下社會,接觸到新世界,但我也酗酒憤世嫉俗,曾經在師大公園喝酒、發酒瘋,退伍後在一個「依法行政」的媒體工作,全程採訪師大自救會抗爭,每天聽里民講無奈故事反省自己,接著又聽商家講無奈故事,後來又聽里長講無奈故事;我可以體會到地下社會與社區間嚴重的文化衝突,居民白天生活與社區晚上的夜生活是不同世界,彼此不相往來。

師大自救會剷除商家採取獵鷹式檢舉動作,毫不接受關說,硬幹到底,吃軟不吃硬,他們也幾乎無法接受他人的看法,或傾聽另一個世界的人;就這樣,地下社會與自救會在網路上擦出火花,越演越烈,幾乎無法回頭。

師大自救會鎖定目標,不會罷手,地下社會上了火線,此時「守護師大商圈聯盟」最能體會那感受。地下社會沒有違反土地使用分區規定,自救會也只能質疑地下社會是飲酒店業,「遊客」製造菸酒垃圾及噪音、「遊客」路倒、「遊客」塞爆公園、「遊客」塞爆公園垃圾桶、「遊客」在把妹、「遊客」玩到早餐時間。

問題又來了,該怎樣才能說明,地下社會的搖滾客不是「遊客」?立法院的記者會已經凸顯搖滾客是什麼,但地下社會選擇「順法鬥爭」這條路,終究要面對社區,現在搖滾客與自救會里民雙方在網路上每一句話其實都是最火線的溝通與對話,雙方都在看對方的網路群組討論,但互不相讓。

其實地方上,很多人都在說,師大自救會越來越誇張,這個誇張是指態度讓人很難親近,而且幾乎無法接受他人,政府一連串執法,連裱框店也被停業。其實今年初,我採訪「守護師大商圈聯盟」抗議,偷溜到師範大學地下室偷聽聯盟開會,赫然發現商家手上有一份自救會訊,裡面寫到「力逼台北市政府把所有店家,不論合法、亦或非法,全部區離」,全文在講師大社區抗爭策略,但無法肯定出處。

地方上也謠傳,師大自救會為了都更利益要剷除商家,但其實最早喊都更的的人是文化人王乾任的文章「夜市問題從都更解套」,想不到,都更竟是如此多功能。

師大自救會長家附近的街廓,就是台北市政府核定的都更單元,「允許都更」,台北有都更不稀奇,類似的土地全台北大概有六百到七百多筆,平均一個行政區約五十幾筆,大部分里內都有土地允許都更。一般來說都更案,快則三到四年,慢則十餘年,社區內只要一人收集十分之一同意權即可提交事業計畫概要,但這不等於已經整合完畢,目前師大社區有人提出事業計畫蓋要,但距離初期說明會還有一段距離。

會訊與都更這兩個傳言,是自救會里民的致命傷,因為這兩個都牽扯到社會觀感,也是中產階級最在乎的形象,不管熟真熟假,里民兩度趕緊澄清,後來還上網打筆戰。里民回應後,又引起更多人都拿此陰謀論來當論述主軸,此後,也注定地下社會與師大自救會沒有對話交集,與社區共識。

地下社會與搖滾客繼續從事文化正名運動「順法鬥爭」,最終可以讓Live House獲得正名,讓社會重視次文化、音樂產業,但往後難以師大路這中產階級的社區生存。



2012年8月10日 星期五

攝影記者的美麗與哀愁


文/吳逸驊(台灣新聞攝影研究會理事長)


攝影術發明一百多年以來,攝影迷人之處在於能複製【真實】。

【真實】是今日在媒體工作的攝影記者致力追求理想,透過相機把真實的新聞事件傳送給閱聽人,更是攝影記者每日的工作。

許多業外攝影愛好者或學生,對攝影記者這行業充滿美麗的想像,例如能夠用最新、最好的器材;接觸一般人無法接近的事件,或者到處旅遊,到處跑,又能拍照,是最佳的行業。

的確,攝影記者迷人之處,在於能四處遊走,拍攝一般人無法獲得的影像。例如能前往英國奧運現場,以最近距離觀看奧運。美食攝影則是能吃遍大江南北,旅遊攝影更能玩遍全世界,娛樂的攝影則可接觸大明星。而哪裡有衝突哪裡衝,哪有災難哪裡去。如此工作型態給人許多浪漫的形象。

自由宣言:一群學生挑戰一隻巨獸的故事

抗議學生改編〈勞動者戰歌〉為〈反旺中戰歌〉,並於現場齊唱(記者宋小海攝)


文/陳乃瑜(世新大學性別研究所學生)

7月31日上午,在蘇拉颱風間歇性的豪雨下,約700名學生出現在中天電視台一樓前的時報廣場上,高舉「真學生,反旺中」的標語和口號,呼籲社會大眾反對通過旺中集團對中嘉系統併購案。

也許有許多人還不是很能理解這件事情。一個財團若是有足夠的財力,試圖整合併購另外一個集團來獲利,到底錯在哪裡?而這群學生又基於什麼理由站出來,反對財團之間的商業行為?

我想從今天在時報廣場上拿到的一張旺旺中時媒體所散布的聲明稿談起。


期待旺中倒下後的彩虹:一個簡略的行動紀實

學生在颱風天前往中天電視台抗議,在風雨中仍有太陽出來露臉。(記者宋小海攝)



文/林飛帆 (台大研究生協會會長、731反旺中行動總指揮)


行前的夜,在會議持續到凌晨12點多之後,總算回到宿舍,大夥兒拖著有點疲憊又高昂的情緒回家。整晚我幾乎睡不著覺,想著隔天現場會有什麼樣的狀況,應該怎樣應變,也一邊想著當初為何如此義憤填膺,為何決定行動,而網路上1萬7千多名網友,又是各自因為怎樣的原因願意留姓留名,勇敢反抗?

抗議媒體公器私用 逾700名學生包圍中天

旺中媒體集團因報導涉己事務引起眾怒。(記者宋小海攝)



實習記者林佳潔/報導


針對旺中併購案,旺中旗下媒體「走路工」報導爭議,引起各界對於旺中案的高度關注。7月29日由台大、成大、清大、政大等學生社團組成「反媒體巨獸青年聯盟」,在臉書上發起「我是學生、我反旺中」行動,號召學生31日至中天電視台大門口遊行表達訴求。當日共有32個社團,超過700名以上學生參與。

我見我思:北風與太陽



文/何榮幸

【這是我在中國時報第一篇無法刊出的「我見我思」評論】

一、伊索寓言
   大家都知道這則伊索寓言:北風與太陽舉行一場比賽,決定誰的力量比較強,能讓旅人脫下斗篷。比賽之初,北風聲勢驚人,令人畏懼,但北風愈是用力吹,旅人就把自己包得愈緊。北風無功而返後,太陽開始照耀,陽光溫暖,旅人則因為悶熱而不得不脫下斗篷。

旺中媒體打異己 記者自省請辭

旺中媒體集團近期針對旺中案的相關報導引起社會各界反彈,而媒體內部工作者也在試圖挽救言論自由空間。(記者宋小海攝)


記者宋小海/報導


旺中媒體集團旗下《時報周刊》、《中國時報》、中天、中視新聞台等媒體,在「走路工抗議旺中案」後續報導中,大篇幅質疑持反對意見的學者及學生,導致社會各界反彈,更有700多名「真學生」包圍中天電視台抗議。該集團面對這波抗議發表六點聲明解釋,然而實際上各媒體編輯室內部亦對媒體公信低落現象感到憂心,據瞭解《中國時報》編輯部擬妥公開信,期望集團負責人蔡衍明正視外界批評,而近期也傳出《中國時報》副總編輯兼調查採訪室主任何榮幸、副總主筆莊佩璋,以及被指派撰寫「走路工」相關新聞的記者游婉琪等人分別請辭的消息,是否有進一步的內部爭取新聞自主行動,則仍有待後續觀察。